从堀贝的大段自白那里开始特别不适。本身“处女”这个物化女性的词在影片开头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就很令人不适了,堀贝自己也这么说,“残次的库存品”,难道一定要成为“非处女”、”被男人使用过”之后,才可以成为“能够察觉别人身上细节的人”去做堀贝想做的儿童救助工作吗?这有任何的关系吗?
电影前面一大半都觉得特别好,值得四五星的样子,从这里开始就觉得很难看了。
堀贝大四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女生,甚至身边人都觉得她很奇怪。在校园聚餐会上,大家得知她已经在家乡的儿童福利司找到工作,很多人表示祝贺,也有人趁机发牢骚,几个男生问她什么时候结束处女生涯,她开着玩笑想结束话题,一个男生不依不饶,说她总是故意模糊存在的问题,这是她的性格缺陷,根本无法做“介入他人生活”的工作,堀贝自嘲地说“是啊,那些即将被我这样的人帮助的孩子真可惜啊。”
你只是“奇怪”一点,只是跟很多人不一样一点,但总会被这样没来由的恶意包围
每个人都来自一个孩子,每个孩子都不同。每个人都是一个生命,每个生命都不同。
经历了浩劫的猪乃木,用尽了所有运气活成了一个普通人。穗峰是一个忍受着巨大痛苦(并被吞噬)的普通人。翔吾以及中上明本可成为普通人。安田是普通人,又把“我”衬成了更普通的人。
普通人、普通人,江月何年初照普通人?江畔何人初见月呢(获得/被赋予不普通)?在青春这个梦想与希望的巅峰时期,普通的意义在哪,不普通的分界在哪?路漫漫其修远,有些伤感。
事与孤鸿去,我们在茫茫人海里平平庸庸
搶到最後一張票,似乎是到早了,我坐在靠中間的位置,看客們慢慢落座,電影院真的很奇妙,我們不需要交流,我們卻又做著同一間事。
影片開始的時候還會理智的分析,啊,這段鏡頭的晃動感覺很舒服,看來是要從第一視角敘事。啊! 這答非所問的台詞有詩歌般的靈性,拍拍自己的頭,表示要記一下,自己寫劇本用。後來的故事太撩人,慢慢把自己看進去了,我的心懸停在銀幕之間,不希望裡面的脆弱的人受傷,連同我不想自己受傷。豬乃木在與掘貝敦倫過後,緩緩講起自己的過去,像一支悠長悲傷的歌
《你永远比那些家伙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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