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一起看。
他只留给自己十五分钟的时间去表白。
身边人嘲笑。
不予理会。
简单的头脑。真实的情感。像动物一样用战利品去博取归宿的欢心。
Bronson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在故事(真实性)和意义(总结性)中如何取得平衡是传记体电影需要回答的问题,《Bronson》开的头很好——英雄史诗般的打斗镜头、间离式主人公讲演、超现实的场景(舞台般的精神病院、红色的牢笼),这些对于现实故事的超现实化,充满着从生活的一般元素中抽离出本质加以组合形成的戏剧性,换言之,用传记式的故事来包装一个角色背后的角色,与其说是一个人的Life story,不如说是对一个人Life story的片断组合而新的灵魂的描写,脱离传记主体的传记——我觉得这才是传记电影创作令人欣赏的取向。
但电影没有完全摆脱故事性,尽管有超现实的主角作为讲述者向我们演讲,但主角回家又投靠舅舅这段详细的故事还是极大地冲淡了演讲带来的魔幻感,这段故事期间主角好像回到了人间,他需要恋爱、需要工作,而不是再作为一个代表着无谓(无谓)暴力的天使:他不再向我们讲述他如何喜欢暴力、如何毫不考虑人世间的规则、以及这背后莫名的崇高。对主角工作和爱情描写(不可避免)的解释姿态使影片的美学天平偏向了相反的故事(真实性)那一边
片中有一個精神犯,他跟布朗森有幾面之緣。
在監獄中,他只能說片段,晦澀,前後邏輯無關的句子,他跟布朗森的對話在「你好嗎」「想一想」「這不是神學」這種支解的語法中溝通。
最後,暴躁的布朗森隔天痛宰了這家伙一頓。
布朗森不曉得精神犯沒有惡意,但實在沒辦法,當從嘴巴說出來的意義沒辦法讓人聽懂,對方卻還堅持溝通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人會保持距離到逼近反感的程度。
這部電影也很類似如此。
電影改編自英國高爭議性的「監獄藝術家」布朗森,一個在監獄幹架幹到延長五倍刑期,卻在監獄中出書又做動畫的咄咄怪客。但在電影中,想捕捉到這則真人真事如此簡單的信息,卻是耗神耗力。
世界上有一種電影工作者,
這種人擁有全方位的調度才能,其運鏡,口白,節奏,用色....無一不驚艷四方。
你不能想像他走上電影以外的職涯,也不能想像他選擇導演以外的職務。
而,這導演刻意欠缺了唯一一種能力,那便是:如何說好一個故事。
這個人叫Nicolas Winding Refn,本片《布朗森》與《落日車神》的導演。
我們看得出,導演在在一百零七分鐘的觀影時間內
后劲十足的传记片 失控的布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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