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凯文克斯特纳的那部,而是1969年张彻的那部。以如今的眼光来看,这部电影的制作可谓是惨不忍睹。那时候的武侠片,第一是镜头数太少,每个镜头都拖得特别长,习惯了新派武侠电影的剪辑速度,无疑会觉得这片节奏拖沓;第二是吊钢丝的初级使用,表现轻功时的慢慢腾空慢慢落下,看起来说不出的傻,估计在当时还是个让人耳目一新的新玩意儿,所以导演一用再用;第三就是演员表演,都带着舞台剧味道,女主角李菁的演技本就不佳,姜大卫这时候也很稚嫩,偏偏因为镜头特别长,给到演员表情特写的时间也特别长,看起来分外的做作,只有狄龙的表演没那么夸张,不至于太碍眼;第四,服装造型难看到飞起,姜大卫额头上扎的那个蝴蝶结足以令人呕血三升。
姜演的骆逸武功高强,穷困潦倒却不愿落草为寇,四处奔走却苦于无人推荐,连一个镖局的差使也得不到,只有女主角一句话让他觉得被人欣赏,士为知己者死,于是便为她卖命互镖。说是保镖,其实是女主角与未婚夫兼师兄项定(狄龙)的事情,骆逸想做的,其实还是护花吧。只可惜女主角对他更多只是怜惜,并非爱情
无意间看到这部电影,乍一看完不觉得有怎样,反倒是电影结束了细细再品才发觉这真是一部美好的电影,以至于骆逸那似有不值之嫌的死也终于感到了释然。是的,为何现在的我们总要问骆逸死得值不值?从生命的长度来说,他年纪轻轻就丧了命自然是令人扼腕的,但他是为爱人死,并在死前终于获得一个人的认同和真情,这样的死又似乎不能说是不圆满的。试问我们自己,在漫长的人生中,得遇知己的机会又有几回?这样看来,骆逸又不知比我们这样的平凡之辈幸运多少了。
当然,有人会说,飘飘不过是对骆逸说了几句漂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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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庄庄主殷可风手中一把七环宝刀,技压武林,为人处事也方正公道
在江湖上颇有侠名,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正因为如此
每年,洛阳府都要委托殷庄主将二十万两官银押解至开封府
官府的事,殷庄主当然不好推脱,每次押解都是尽心尽力,好在功夫高,面子大
几年下来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事,但今年,殷可风却犯了愁
原来,在洛阳至开封道上新出现了一拨山贼
为首的人名叫焦鸿,武功高强,手下有几个兄弟也是身手不错
这群人便成了气候,队伍也扩大了,创下了飞虎寨的名号
焦鸿仗着实力雄厚
少年望着眼前的姑娘,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来……
沉郁荒凉的乐曲中,他在一个长长的慢镜头里看到两抹身影,他们渐渐聚拢,又渐渐远去。而少年自己的身躯却浸染在红色的日光里,身上的血喷出来,也是鲜红的。
他恍恍然从这样的思索中醒神,绷得紧紧地嘴角松开又合上,他又轻轻垂下眼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说:“云姑娘,你要小心……”
他走到塔边,回头再看了眼姑娘,露出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温柔的笑来……
亦舒说:“姜大卫的秀气和郁气,偏要在这样片子里才表现得出来。”
他就是这样一个浑身带着孤独灵魂的人,倔强时紧紧抿住嘴角,和自己的马儿讲话时却又温柔万分。
40年前的片子节奏慢慢的,每一个镜头都悠长悠长,常常静止出一副美丽的画面来。
少年凝神地望着姑娘,眼神的内容瞬息万变,耳边是一抹寂寞的笛声。
有人说,这小伙子是爱上了这姑娘,所以情愿为她去死。
而他的死,是否只为了一句话呢?
在他年轻寂寞的生命中,哪里又有第二人这样对他说过?
他走过喧嚣的街道,抚摸过爱马的鬃毛,他喃喃说道:“居然有人知道,你是一匹好马
我记得看过一篇当年报纸旧闻的截图,写在《游侠儿》上映之前、《保镖》拍摄之中。姜大卫被记者采访,闲谈间似乎对《游侠儿》能否受欢迎颇有些担心。在《保镖与我》一文中,他说张彻这一回让他试着扮演自己,但他接着写道:“其实,凭良心说,我哪儿有《保镖》里的骆逸那么可爱?说我像《游侠儿》里的游侠儿,那还差不多。”
——可是姜先生,其实,在我看来,游侠儿比骆逸是可爱得多了。
我对《保镖》这个片并没有特别的偏好(除了夜宴和卖马),写它只为了云飘飘对骆逸的一场知遇之恩。
云飘飘这个角色,本来不是非得是女人不可的。张彻所需要的故事元素除了主角这个潦倒的少年之外,只是一个恶势力(飞虎寨)、一个善势力(无敌庄)、一个以最坏恶意揣度少年的好人(向定),和一个少年的知遇恩人(云飘飘)。少年的命一定是付给这最后一个人的,但这个人本来未必需要是个女人。这就好像必须要有一个向定似的角色来对少年不信任甚至恶言相向,但他未必需要是一个情敌。三角恋的设计,只是让事情更简便也更旖旎罢了。
骆逸在卖马赎马之后,独自走在山野之中
【保镖】好看!半截子的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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