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忍不了要痛骂Blonde,一部好莱坞大制作的慕残色情片。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大概一战前后德国那边很流行的慕残色情片,因为一战出现了很多残疾士兵,也就有了很多慕残性癖的市场。有很多妓女会被有慕残癖好的男人下药绑架,将她截肢之类的,将过程录下来私藏,也有出售的。Blonde就是这样一部片子,把Norma Jeane被父权社会mutilate的过程拍下来,满足慕残男人的性癖,你都能感觉到镜头背后导演暗涌的欲望和兴奋。
父权社会制造完美女性的方法就是致残(mutilation),切割女性的官能
由《神枪手之死》进入好莱坞的新西兰导演安德鲁·多米尼克的新作从威尼斯首映开始就褒贬不一,上线流媒体后更是饱受争议。它的失败或许反映了观众对于这种矫揉造作的复古的厌恶。早在两年前网飞请大卫·芬奇执导《曼克》时,不少评论者便对那部“四不像”的作品颇有微词,而如今多米尼克也难逃一劫。值得一提的是,二人在接手网飞的项目前都多年未拍电影,而在美剧《心灵猎人》有过合作,因此电影口碑的扑街倒也并不令人意外。
人物传记片首要的自然是人物。作为曾经拍出过《社交网络》的导演的作品
《金发梦露》“金发”这个形象就是娱乐资本向公众营销售卖的概念形象。
所以从片名来看这部片子讲述的就不是一个作为“独立人”的梦露,而是一个好莱坞垄断大背景下的“资本掌握”的梦露。
当我们讨论“独立人”梦露时,如现有媒体资料呈现的一般,她追求正义,有思想有智慧,即使海明威也不吝啬赞美和认可,她同样追求平权运动,甚至支持共产主义思想。如果是一部人物生平的纪录片,我想这样的梦露一定会为大家所见。
但是除去“独立人”这样的属性
这几年好莱坞的不少传记片呈现出一种怪异的趋势,那些鼎鼎大名光鲜亮丽的大人物,仿佛必须有极为阴暗的一面,他们要不是酗酒嗑药(《曼克》,《波西米亚狂想曲》,《火箭人》,《猫王》),要不就是精神出了问题(《斯宾塞》,《卡彭》和本片《金发梦露》),伤痛的刻画似乎成为了编剧导演们用以标榜自己新意的手段,将那些人们熟知的形象解构,填充入个人化的理解,呈现出来的效果有好有坏,但看得多了,未免也感到疲惫。
《金发梦露》并不直接基于梦露本人的故事,而是改编自小说
用男性凝视来diss男性凝视,用性剥削来diss性剥削,用消费偶像来diss消费偶像。导演把概念阐述得飞起,又当又立好像都没法批评他。但影片观感就是不好。通过消费两位女演员(本片女主也做了不必要的牺牲),导演真的是为了打击好莱坞男权吗?他以自身职业地位要求女演员在镜头前做比梦露当年更露骨的表演,这难道不是强权性剥削吗?
被剥削的死者无法为自己发声,那位生者还要在圈里打拼。男凝与剥削早就为大家熟知。这部影片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只徒增沽名钓誉的机会,还有伤害与痛苦。
我想本片争议最大的部分就是“在本片梦露几乎没有完全单独的戏份,总是由他人的目光转介,或者镜头总是从别人的目光与在场的场景提示转移到梦露悲伤的脸上(本片梦露的脸上有真正的喜悦么?除了杂志上标准的美国甜心假笑),甚至还会使用镜面反射、投影这种技法来提示有人在场,对于梦露的精神世界展现也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病理化意味”。到底是凝视还是反讽?说实话,对于男导演很难有认为这种技法是善意的(特别本篇还有特别多的裸露镜头、耸人听闻的虚构剧情、以及令人抓狂的daddy issue)
《金发梦露》导演:我对事实不感兴趣,我对画面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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