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看了“珍妮的画像”。这部电影最早听说是在三毛的书里。当年她还是迷惑少年的时候,这部片子就像一个梦魇,里面那首歌不断地纠缠着她的神经,摆脱不掉:
Where I come from nobody knows
where I am going everything goes.
The wind blows, the sea flows,
nobody knows.
And where I am going, nobody knows.
还记得当时的翻译是:
我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风呼呼的吹,海哗哗的流,
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
说实话这个歌词读来确实相当诡谲。当时我思来想去,把它解读为生和死: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而它之所以令三毛梦魇,便是生死的奥秘在一部文艺电影中突然峥嵘来袭,击中了一根极度灵敏的神经的后果。
后来我看过一版彩色的“珍妮的画像”,当时以为三毛看的就是它了。但不记得有没有那首歌。今天看1948年由William Dieterle导演,Jennifer Jones 和 Joseph Cotten主演的版本,才惊觉三毛看的应该是这个。影片开始的时候,完全象一部浪漫爱情片
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情怀,我也突然会去看这部没那么大荣耀的黑白影片(《珍妮的画像》)。也许一开始,我仅是被三毛独到的眼光所吸引吧。因为我一直记得多年前领略到的,她笔下如幽灵般无可捉摸的珍妮。
珍妮是一个有着独特气质的女孩。她并不总是那么开心,因为她即使笑若星辰烂漫,眼里也会不时流露出叶落伤逝的苦楚。她的世界不简单,因为天地间总有太多亦动亦静的色彩等着她去探知去吟颂。而她的爱却很简单,一个能为她等待的人,足以令她不住留恋。
茫茫时空,惟有这样一个人儿,在他的画布里闪耀,明亮了这座城市的灰黑冬季。自珍妮出现之日起,他便隐约而愈发清楚地感到,她要融进他的血液里了。他的画因那个会在雪地里唱不知名的悲伤歌曲的女孩而有了生命。而他却因一次次的追寻未果,似乎就要丧失自己了。画家一直记得,小小的女孩有着大大的忧伤的眼睛,她在才见他的第一面就要他等自己长大。后来,她真的以他想象不到的速度成长起来,短短几次会面的时间,她已亭亭玉立。女孩怎么变化的,这是一个谜。
他的视线牢牢为她所牵制
2007年5月,高中趴在桌上看了一部短篇科幻小說「時尼的肖像」久久不會忘記。2011年2月,「本傑明巴頓奇事」將小說的內容展現在眼前。2022年2月,「珍妮的肖像」這部1949年的奇幻電影讓我覺察出這大概是那部科幻小說的靈感來源。1920年,莫迪里阿尼在與珍妮結婚的前夕死於車禍。這一段瞭解的經歷有點時空錯亂的意味,正應了故事的元素。細看49年片中的女主角,真的很像莫迪里阿尼筆下的珍妮—一種永恆♾憂鬱的美
【珍妮的画像】这次看完我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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