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耸的鼻梁 深邃的眼睛 高大的身躯。
有一腔抱负,却满日蹉跎。
爱而不得 抱怨一切 沉溺于麻痹自己
但眼中的光芒却仍旧时隐时现
你说的是万尼亚舅舅吗?
不,我是在说我们。
在百老汇影院看了疫情期间在空无一人的剧院录制的复排版话剧《万尼亚舅舅》,端庄清晰的英式英语实则很难讲出混沌喑哑、苦大仇深的俄语味道,但它的故事和情绪都属于最典型浓重的、最历史深处的俄国人,命里带苦、使命必达。
十九世纪精神荒芜又头脑昏庸、终身忙碌又百无聊赖的农夫们,在度过了漫长的梦游和瞌睡后,如果被锤打至最无望的时刻,也会迸发出哲人的力量。他们看上去是拖沓的、话痨的,本质却是内省的、挣扎的,最没有文化的人,也不可能放弃思考而活着。
镜头给予表演以电影化的调度
“万尼亚舅舅,我们要活下去,我们要度过一连串漫长的夜晚;我们要耐心地承受命运给予我们的考验;无论是现在还是在老了以后,我们都要不知疲倦地为他人劳作;而当我们的日子到了尽头,我们便平静地死去,我们会在另一个世界说,我们悲伤过,我们哭泣过,我们曾经很痛苦,这样,上帝便会怜悯我们。舅舅,亲爱的舅舅,我们将会看到光明而美丽的生活,我们会很高兴,我们会怀着柔情与微笑回顾今天的不幸,我们要休息……我们要休息!我们将会听到天使的声音,我们将会看到镶嵌着宝石的天空,我们会看到
万尼亚舅舅:深入人心!精神信仰的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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