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l ---Allen Ginsberg
I saw the best minds of my generation destroyed by madness, starving hysterical *,
dragging themselves through the negro streets at dawn looking for an angry fix,
angelheaded hipsters burning for the ancient heavenly connection to the starry dynamo in the machinery of night,
who poverty and tatters and hollow-eyed and high sat up smoking in the supernatural darkness of cold-water flats
floating across the tops of cities contemplating jazz,
who bared their brains to Heaven under the El and saw Mohammedan angels staggering on tene- ment roofs
illuminated,
who passed through universities with radiant cool eyes hallucinating Arkansas and Blake-light tragedy among the
scholars of war,
who were expelled from the academies for crazy & publishing obscene odes on the windows of the skull,
Allen Ginsberg,美国的垮掉的一代的诗人,第一次用直白的描写表达自己的情绪,同时坦率的承认自己的性取向,《嚎叫》犹如一剂猛药注入,有人将其当做精神鸦片,有人却认为这样的诗集根本不能称之为文学作品。
一场庭审,一次访谈,一次读诗会现场,再穿插着由诗境幻化出的动画,影片再现了《嚎叫》创造的愿景。庭审现场听不同的人为诗集辩护,与保守文化的卫道士争辩文学作品的价值该如何体现。
是的,先生,你不能将诗完全翻译成白话,这就是诗所谓成为诗的原因 ,它只是表达了真实的情绪,描述了诗人此刻心中愿景。
最喜欢的是Ginsberg对文学本原的描述:与朋友交谈和与缪斯交谈有什么区别,窍门就是打破这层界限,以与朋友交谈时候的坦白来接近缪斯,便可以描绘出最真实的自己,这是面对缪斯是必备的的坦诚。
坦然面对一切的态度才是最应当值得保护的。
而这样的句子也许没有华丽的装饰。也许没有经过严密的思虑,可能是赤裸裸的,可能仅仅是此刻脑海里浮现的。
这是一场思想的革命,一场使得文学开始更加真实,更加贴近人类的革命。
他是现代的沃特·惠特曼,他听到美国的歌唱、诅咒、咆哮与日趋疯狂;他为自己的一切本性高唱赞歌:有趣的、粗鲁的、骇人的、睿智的、同性恋的;他鼓吹爱与和平、在大麻的烟雾中像个佛陀一般打坐;LSD、写作、爵士乐、或者在什么地方与陌生人打上一炮,是他欢喜与乐趣的来源;他是冷战时代人类反抗抑郁的具象化身、咆哮的云游诗人,他会毫不吝啬的将毛茸茸柔软的肚皮袒露于敌人的“炮火”之下;他是诗歌不再畅销的时代最流行的诗人、战后先锋派艺术家最典型的代表、一个来自伊甸园的同性恋版亚当。他是艾伦·金斯堡、垮掉派诗人。
很难想象,艾伦·金斯堡竟然与我们曾经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如此之切近(他甚至多次来访中国,写下诸如《一天早上,我在中国散步》、《读白居易抒怀》等诗作),加上他健健康康活到了70岁的高龄——或许在人们心中,凯鲁亚克式的早夭于路上才是垮掉派应该的归宿——更让他成为一个文化古迹式的人物,却又由于太过熟悉而难以将之供奉于不朽偶像的行列、或因诗歌的晦涩难以让大众有窥其人全貌的冲动
嚎叫:紧凑的剧情片 一部诗歌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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