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类,认识的对方往往是自己想象中的另一个人这个理论,我思考了很久很久,因此连看过的电影也都带上了这种色彩。
所以,女主,聪明、优雅、高高在上的这样一个人,决定爱上一个男人,再把他改造提升成自己的梦中情人,毫无意外。
于是,当然她会失望,改得起男人的外在,改不掉低级的追求,于是,一个飘雪的美好夜晚,当她看到丈夫与巨乳小三在一起时,她愤怒了。
作为一个高智商的高级老婆,什么投毒、诅咒、打闹、金基德导演喜欢的阉割系列,甚至东野圭吾推理系列常常出现的氰化钾杀人都不够痛快,如何巧妙设计毁掉老公的名誉,同时维持自己的美国甜心形象,一步一步促使司法系统判死这个懒惰成性、一事无成、毫不忠诚的老公才是上策。
她基本快成功了,倒霉的是被另一个碧池抢了钱。采取plan B,找到高中时留下来的备胎。然而备胎与自己一样过于完美因此想要控制他人。同时老公在电视上的完美表现居然让女主重新爱上了自己心里设定出来的完美假象。(若不是这一处令我不悦的不痛快的反复,我一定要给这个故事打满分
长假半夜无聊想起有人推荐很久了就看看,看完感觉很压抑,有一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的感觉。
开始半小时,一切线索和细节都把你引向"丈夫为了摆脱经济危机而谋杀妻子"的设定中。
接下来,你发现妻子没死,她只是精心设计了一个伪造的谋杀案陷害丈夫。工于心计的女人刻意跟白痴邻居话家常借她口提供家暴信息,去黑市买枪说要防身,还精心编写了“一个婚姻失败甚至遭受家暴困扰感觉丈夫会杀死自己的女人”的日记,匿名在网站留言说老公要杀她,伪造了血迹,伪造了突然调高的个人保险数额,用丈夫的信用卡购买各种昂贵玩具,而媒体的推波助澜更是让先入为主的民众以为这是一起背叛丈夫对妻子的谋杀恶行。
突然你发现这bitch早就准备好了匿名隐藏的2收车,大量的现金,还有化名和计划。就在她按部就班将丈夫推向死刑的时候,她遇到了一对雌雄混混。
那一刻我以为这是一个希区柯克式的悬疑剧:匿名装死意图嫁祸丈夫的恶妇千算万算却没想到遇到一对打劫的小混混横死旅馆房间,而丈夫则无法洗脱罪名。。
《Gone Girl》
始之幻想,终之一地鸡毛
薄唇轻抹霜糖细雪,尽是甜言蜜语;枕下深藏仇恨占有,至此生不如死。婚姻就是这样,也许两情相悦而合,抑或一厢情愿奉献,婚礼上的一吻深情、一言忠贞,陷入不切实际的白头偕老,不如主流的恩爱如初。直到睁眼才发现,保持对彼此最后的尊重竟要苦苦挣扎,不落得狗咬狗互相伤害才是上帝恩赐。
金融危机导致的财务危机悄然撕开了婚姻裂口,Amy与Nick都从曾经的富足生活中逐渐醒悟,我们爱的不是对方,是费心耗力的角色扮演,是你侬我侬的不醒美梦
众人理想中的妻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最初遇见的时候,要美貌,温柔,迷人,幽默,恰到好处的放荡,如果财务方面没有问题那最好了。而后呢?结婚之后要不那么控制丈夫,要能和丈夫共同渡过各种各样的困难,如果丈夫无能不工作花自己的钱,也要给予丈夫尊重,如果丈夫的家人出现任何问题,就要当成自己的问题,即使丈夫不理解自己的喜好,也要舍弃自己的全部表现出我非常愿意为你改变的顺从。再然后呢,如果丈夫出轨了,要先从自己开始反省,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是不是我哪里出现问题了,要给丈夫空间,要让他感觉到自己的重要,最后迷途知返,永远贤惠的带着微笑,然后接受大家给予的种种赞美。
如果影片中的女主角是这个样子的,会不会更加符合男人们对于婚姻的现实期许?然而,亲爱的,婚姻比你们想象的要残酷的多。而好的妻子,也完全不能够这样定义。
在我看来,电影中的女主角,简直是贤内助的典范,首先她带着一大笔钱嫁给男主角,说明她看中的不是男主角的物质条件,而是他的可塑性,她就是要找个完美的丈夫,这有什么不对?每一个女人
大卫芬奇的电影《消失的爱人》近日获得第十八届好莱坞电影奖最佳影片,有人说这是一部女权的电影,因为有人觉得那个叫艾米的是个彪悍的女人,如何在婚姻中占有绝对的优势,所以她是个女权婊,类似这种腔调。可是亲爱的,我只想说你被骗了,被艾米婚姻的假象给骗了,你没发现吗,她的婚姻像个摇摇欲坠的小树叉,随时一阵强风就可能吹断,她只是在用所有伪装的强势在掩盖自己的虚弱,她在极力挽救自己的婚姻。
艾米不是变态女,更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她就是个需要爱的小女孩。
她一直在父母面前过着乖乖女的人生,在晚宴中保持举手投足的淑女范儿,规规矩矩的东西在头脑灵活的人眼里向来很无聊,直到她遇到尼克,尼克是个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不按规矩出牌,足以吸引艾米的眼光,即便艾米最初在电梯里识破了尼克的谎言,但她还是依然的选择了他,他们步入婚姻的速度太快,这也是激情之下必然导致的后遗症,没有经过时间的了解和相处,婚后开始产生厌倦感。最初是尼克,他有外遇了,一个身材丰满脑袋空空的尤物,满足了尼克对婚姻之外的所有想象
By the time I actually watched Gone Girl, I have already had my fair dose of spoilers from more than a dozen movie reviews, half of them devoted to the relentless psychoanalysis of the protagonists, and the other half lamenting marriage as an abduction. I am no expert on psychoanalysis, let alone marriage, or abduction. However, what left haunting in the remnant of my memory is the omnipresence of storytelling: the societal obsession with stories, the legal urgency to tell a convincing story, not necessarily a truthful one, to either incriminate or exonerate, the existential need to validate oneself through an autobiographic self-narrative, and, as Jerome Bruner put it, Life as Narrative.
《消失的爱人》小说和电影说的不完全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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