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有泪的才是好电影
有笑有泪的才是生活
尽管生活很糟,但还好,我们有爱。
得了躁郁症的cam,偶尔会让我想起自己的人生。也是,大概人总是能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自己吧。疾病也许没办法痊愈到正常的样子,破损也许也没办法修补到最初的光鲜,生活有时候让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命运有时候就是要让你抬不起头,那我们呢?深处其中的我们呢?难道要为了臆想中的最好不顾一切?
这世界,哪有什么最好。
所以,混乱就混乱,疲倦就疲倦,抓狂就抓狂,生活有它本来该有的样子。真的,它有时很糟糕,却从来不完美。它就是那样,从来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而我们,与其接受命运的安排,接受生活的真实,不如先接受自己的残缺。然后就一起,过最真实的生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一起成长。
电影的最后,孩子们去找各自的朋友玩了,留下cam一人站在原地。孩子们背对着父亲,一边远走一边哭,最终还是回了头。这时候,你流泪了。这就是成长,它总以眼泪和分离为代价。如果孩子能分离,就是我们的成功。
家庭条件好 教育程度高
物质享受是一方面 更多的是它们小时候所读的文学作品
所学会欣赏大自然和艺术作品的角度
这带来的不仅是视野和思想的开阔
更是一种思维认知的不同
面对低落 面对真实生活依然能够不为短暂的经济状况而屈服烦恼
依然保持着乐观 热爱 的赤子之心
根本不在乎别人看到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为什么要隐藏和伪装呢
依然想要去探索和创造
它们深深的接受自己 认知自己
从不去伪装自己 想要为自己换一张面具
1967年,卡姆被诊断出患有狂躁阴郁症,当我查看网上关于狂躁症的定义时,作为一个同样患有某种慢性病的人,我看到的只有无奈,“它有遗传性,但我们不确定是什么导致的遗传,我们更愿意将其和某种诱因联系在一起。。。”
简单说,这是一种情绪起伏不定的精神疾病,不言而喻,生活在他周围的正常人将痛苦万分,这种痛苦更多的,不在于你要如何面对他的狂躁情绪,而在于如何去适应他的起起伏伏。
好吧,这并不是一篇关于“如何与躁狂阴郁症病人相处”的文章,所以我们回到电影本身。
《永远的北极熊》,是导演玛雅·福布斯根据自身经历拍摄的第一部长篇电影,篇中多次出现的老式摄像机镜头,向我们反复强调着这部电影的纪实属性,极具年代感的音乐,仿佛想将我们拉回到六七十年代的美国,很抱歉我没有彼时彼地的任何记忆,仅通过互联网去查询,仿佛对于美国人来说,六七十年代并不是一个多么愉快的时间段,对卡姆一家更是如此。
回顾整部影片,感动我们的并不是坚强母亲如何对身患疾病的父亲不离不弃,相反,对于玛姬离开家去求学的选择,作为观众
很早就下载的一部电影,但是一直未看,以为又是像平时常看的家庭伦理剧的情节,但是看完之后,会觉得是惊喜。电影中父亲的妥协,母亲的让步,孩子的成长,就像我自己的人生,或者说我渴望的人生。爸爸爱妈妈,妈妈爱孩子,孩子爱爸爸,这部电影不像其他电影那样loser最终成功,父亲依旧是父亲,母亲依旧是母亲,孩子依旧是孩子,没有180度的大逆转,但是这个过程中的美好却让人忍不住落泪,看到waiter要求爸爸戴领结时,爸爸从口袋中掏出领结,娴熟的戴上,母亲无可奈何的选择去纽约,看到孩子们争论不能只留下爸爸一个人,看到母亲看着孩子,最终决定一个人去纽约,留下孩子们和爸爸在一起,他们的每一个让步都是因为爱,不刻意不做作,一切都是那样自然。
有爱就有希望
Infinitely Polar Bear
7/31/2021
《Infinitely Polar Bear》直译成《永远的北极熊》,没有给出电影的主题。它来自孩子们嘴中的一句台词“my dad is totally a polar bear”,有点孩子气地、浪漫主义地、又有点忧伤地交待了父亲的bipolar depression。那一瞬的紧张和尴尬很快被小朋友的一句“my uncle has it too”而轻轻打破,让人有点松一口气,又更揪一点心——生活在这样的疾病阴影下的个人和家庭,又岂止电影中心的这一家人。
阳光一面的父亲什么都会
豆瓣上第一篇影评,献给这一部了。
自从疫情困在家里以来,封锁独居加上PhD的工作,双重的孤独感和压力,让我终于开始看therapists,于是也更关注心理健康相关的书籍和作品。以前好像总是在逃避自己真实的感受和痛苦,现在直面这些,反而感觉更有力量了。因为在这些讨论精神健康的作品之中,体会到了与他人的链接和共情,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自己在经历这些困难,在理解他人的过程中好像也更接纳自己。
回到这部片子,Ruffalo 一直是我很喜欢的演员,感觉他的片子很接地气
《永远的北极熊》有爱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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