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瑞典与丹麦合拍的电影《安尼亚拉号》。查了下资料,它是根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Harry Mattinson的得奖小说《Aniara》改编的。原著是诗歌体,散漫而宏大,囊括了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生物学、哲学等很多主题。能改编成电影,难能可贵。更难得的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导演和编剧是同一个人。也许正是由于这一点,保证了电影的独立性。
前几天,与邯郸学院的孔波老师喝茶时,谈到了诺贝尔奖文学奖的正当性问题。孔老师提出了他的质疑。我无法否认这些质疑,只是觉得,瑞典文学院作为该奖项的评奖委员会
开场不断的末日钟声,伴随着海啸,火灾,暴风等各种各样的天灾人祸,给这部电影奠基了绝望的基调
从开始1小时飞船被迫排空燃料之时,我下意识的就觉得飞船上的人民会面对两个极端问题,一个精神上的迎接死亡的过程,一个现实上的社会体系的建立过程。
三体中蓝色空间号和量子号在孤立的宇宙飞船上建立了新的社会秩序
电影中用舰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一概而过,这批人类在严格意义上已经不能算是地球人类,所有的伦理秩序资源配置甚至包括交配繁衍权力都应受到严格控制。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迎接死亡
安尼亚拉号:一部我没怎么细看,却走不出来的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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