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一次别离》视听语言与场面调度
影片《一次别离》无疑是沉重的,它的沉重不是来自于突然的猛烈的给你一击,而是像用一个密不透风的塑料袋将你包裹着,这种窒息与压迫感是来自四面八方的。
影片的压迫性氛围是来自于权力机关给予各社会阶层的。影片的开头,导演用一个手持镜头以中景的景别小角度俯拍的方式,展现了来自权力机关对小市民的压迫感。晃动的手持镜头不仅表明了此时两人内心的不安更给予观众无法被剥夺的体验。而以中景的景别给予了演员充分的表演空间
恰好教授出差未归,下午的课程推迟至四月初开始进行,便又多了每周一下午的空隙。
恰好今天春光正好,微风不噪。
恰好,导师一直让我读懂德国哲学,我对德国哲学欣喜抓狂。
因为喜欢德国的哲学,喜欢德国的莱卡,喜欢德国的车,进而会喜欢德国的音乐,喜欢麦斯米兰,进而喜欢德国的电影,喜欢《一次别离》,喜欢德国的一切一切。
真真印证了:爱,就是一种迷信。
电影《一次别离》由导演阿斯哈•法哈蒂执导,大师即是大师,电影只耗费三十万美元,便拍出了如此一部让人惊叹的影片。电影从柏林电影节夺得金熊奖之后,几乎一路横扫美国各个影评人协会的年度最佳外语片,最终也包揽了金球奖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殊荣。送上一句实至名归有着马后炮的谄媚,对于伊朗这个神秘的国度,《一次别离》里的世界应该最贴近伊朗人民的生活现状。
导演阿斯哈.法哈蒂出生于1972年,作为伊朗的第三代电影人,1986年便参加了伊斯法罕青年电影协会,开始用8毫米和16毫米胶片拍摄短片,后取得伊朗塔比阿特莫达勒斯大学和德黑兰大学戏剧艺术和舞台指导专业的双学士
不太了解伊朗社会的观众,从电影中看到很多与其生活截然不同的细节,觉得很新奇,很长见识,开阔眼界,从而说这是一部好电影,没问题。
不太了解伊朗社会的观众,从电影中看到很多与其生活截然不同的细节,还看到矛盾与苦难,觉得电影“沉重而真实”,“深刻反映了伊朗的真实社会”,从而说这是一部好电影,有问题。
说电影好,到底是因为它客观“真实”呢,还是因为它符合你的主观“真实”呢?
是不是有点儿像诺贝尔文学奖,西方国家以外的作家想得奖,必须把自己的国家社会描绘得魔幻纠结,评委才会觉得
夫妻二人的离婚原因让人有些哭笑不得,有种作秀的感觉。即使矛盾已经激化到必须离婚,也没有必要搬上台面。没成想这却竟是个问题的开端,或许说症结更为恰当。总之在一开始便把答案抛出来总让人感到有些始料未及。
伊朗的法庭让人印象深刻,完全就像一座繁忙的医院。成人的相互呵斥,孩子的啼哭不绝于耳,法院的权威和神圣全靠法警和刑罚来维护。过道里坐满了原告、被告、家属、证人,甚至连纳德这样被控杀人罪的人也可以带着“小跟班”自由移动。裁判的混乱,虚假的证言,让法庭成为矛盾的延续之地,而非终结之地。
法律终究不是万能的,但法律明明可以做的得更好,至少不让两个家庭都走向绝望。不管是程序的失当还是实体的歧视,对纠纷的解决都并无助益,反倒更突出了世俗与宗教的矛盾。
一次别离:我们用什么来约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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