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一开始运用了大量蔬菜切割的特写,蔬菜大多是纯色的,而且前实后虚,十分的唯美,这种美,使人不仅连联想到切蔬菜的人的身上,使人物也唯美起来。
当葛丽叶来到荷兰的Delft时,在葛丽叶通过喧闹的人群慢慢走镜头时,镜头慢慢向上摇,最后看见葛丽叶一个人孤单的在广场中央。这一镜,表现了Delft的喧哗市井与葛丽叶天真烂漫的性格格格不入以及葛丽叶的孤独无助。
在葛丽叶到主人家后,主人家的人带她熟悉环境,这一系列都是用冷色系的布光,但当葛丽叶提着一盏泛着白光的灯进入自己休息的地方时,光就变成了暖色,而画室也是暖色的,这显然是导演故意安排的一种情绪化的色彩。
当葛丽叶和男主人第一次相见时,葛丽叶是一个中景,左三分之一,昏黄色调,暧昧且怯怯,而男主人是一个特写,中间,背景黢黑,神情冷漠。这两个镜头就交代了两人的人物关系以及剧情的大致走向。
该片画面考究,无可挑剔,几乎每一帧都像油画一样,怪不得拿奥斯卡最佳摄影,但是拿来分析,实在不适合挑选在色彩和美术上特别的作品,在画面内和画面外的镜头运动所富含的意义
1665年,这个阶级还是如此固化的年代,人的温饱都成问题,如果一个女人从小识字,就可以嫁个有能力的人,能戴上首饰、摆脱家务,成为成功女性上层社会了,可即使这样的女主人,也要一连生六个孩子,无法选择的生孩子。她每夜无事可做,只在镜子中欣赏自己戴首饰的样子,让丈夫为自己戴项链、和丈夫弹钢琴,她爱他的才华,更希望自己成为他的灵感缪斯。她想成为他画中的人,被给予关注、深情、认真、日思夜想。如果说是背叛,没有一种背叛比自己的画家丈夫细致的画别的女人更大的背叛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是荷兰画家Johannes Vermeer的代表作,这位生前潦倒身后功的巨匠大半辈子靠卖画为生,笔下充斥着各色假扮厨娘女佣,附庸风雅做模特的资产阶级先生小姐,这些名作中的“模特”在电影中成了好色庸俗的画商、忙碌鬼祟的仆妇和心事重重的妻子。
电影在浓郁的色彩和繁复的细节中展开,少女柔软但略显粗糙的双手擎着厨刀,细致的将各色蔬菜切成小块,有异色的光晕滑过她柔滑的脖颈,那吹弹欲破的肌肤,光彩流溢的妙目,微微泛红的面颊和饱满柔软的嘴唇,都是如假包换,新鲜可亲的青春。镜头慢慢推过来,饱含着暧昧的情愫,贪婪的追溯少女的一吸一呼。每名女子,无论姿色如何平凡,情智何其有限,都或长或短的拥有这样光彩夺目的岁月——跌跌撞撞都动人心魄,一窍不通仍我见犹怜。尚在青春的人总遑论日子无味而漫长,却不知自己蓬勃的身体和明亮的双眼在灰颓的世界中显得多么亮眼。在这段日子里,每个人面临人生最初也是最后彻头彻尾改变命运的机会,邂逅与之纠葛厮守的人,吐纳人类最精华的生命芬芳,创造并被创造着。
片中的少女身世寻常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真爱生命,远离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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