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过小说,但从叙述倒想起了伊朗电影《白气球》,一个讲老人,一个讲孩子,一个是解脱之鹤,一个是希望之鱼。有机会会看。
我想,很少有人把西部和诗意联系在一起。然而但凡发现了这二者之间的某种默契之人,必不凡俗。墨镜王是这其中的佼佼者,李瑞珺与他的风格大相径庭,但创造了不一样的影像风格。
西部的诗意属于古老的一切。正如电影中的爷爷 这样的老者是西部诗意的承载者。走过人生七十载,经历过饥荒,经历过疾病,经历过至亲的离去;也曾看到繁华的集市,也有孝顺的儿女,可就是,不曾见过心心念念的白鹤。白鹤于马爷爷来讲,是希望,是归宿。诗意于西部来说,是过去,是灵魂。过去的马爷爷许是被人们追捧的
爷爷是个画了一辈子仙鹤的农村人,生在这土地,也想死在这土地。他帮人忙活完了棺材,一个人一只骡子来到槽子湖边静静望着。
他也在寻思自己的后事,但人们都说现在死了必须要火化,不火化的坟给挖了拿去火化,他不想火化,没一个老人想火化,但这些都被政府管着,
是强制性的,是逃不掉的。爷爷始终想着怎么能死在这土地里。爷爷老糊涂了,在女儿家看见了坟,以为有望能被埋在那里,但是在民俗里老人是不能死在女儿家的。
爷爷本身就是传统思想早就入了骨子的,还是回到里家里,又听闻老曹死了
机缘巧合,最近在中国电影资料馆影院看完了一部艺术片。名字很长,叫《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也忘了之前是在哪儿看到的安利,反正就在我list里躺着,刚好来一趟北京,一看小西天竟然有放映,左右也没有别的安排就带着队友去了。
去之前凭借模糊的印象,我一直以为是部纪录片来着,开场了才知道是改编的苏童的小说,采用了一种近似纪录片的镜头风格,挺有意思。但是看到最后,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评价。隔了一周,这才多少回过味儿来,敢做一做判断,也敢妄言一些批评了。
先说一下前阵子流行的那个笑话:
“所有的小区保安实际上都是哲学家,因为他们一直在问三个终极问题:你是谁?你从哪儿来?你要到哪儿去?”
说是终极问题一点儿也不夸张,人类存在这么多年,所有的宗教跟信仰,貌似都在努力回答这三个问题。人们也根据不同宗教信仰对这三个问题的解释,归依了不同的宗教,有了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虽然有些时候我们自己都没有发现。
细分这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其实是更终极的问题。到哪儿去。这个是你无法验证的答案。但是却会影响你现世的行为。宗教信仰在告诉你,你是谁,你从哪儿来的。之后的之后,其实是让你知道,你要到哪去儿。或是轮回,或是天堂,或是地狱。可无论那种解释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当小孙子把爷爷活埋的时候,电影结束了。这时候我们无法理解的只是爷爷的死亡方式,还有为什么让小孙子活埋了自己。
从电影或者小说中,我们看不到爷爷对死亡的恐惧,他唯一的恐惧其实是死后。爷爷可能没什么具体的信仰,可我国这么多年的文化或者是生活方式的传承,却给了爷爷一种信仰
李睿珺在《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中构筑了逼真写实的西北农村,但全片一直在寻找现实之外的超验空间。白鹤象征着传统文化(神话故事)对现代进程的抵抗,它所表征的神话空间大概也是爷爷这些现代性进程中落伍者的最后归宿。这一神话空间究竟是否存在于片中呢?导演非常巧妙地将之放于现实空间“背后”,即它一直在被爷爷找寻,而从未现身。
相较于其他类型的影像空间,神话乌托邦的呈现方式非常见功力。在片中,白鹤从未出现,但却符号化地“在场”,出现在棺材漆画和动画片里。作为一个提示符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请赐我一根白鹤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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