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妻子端着艺术家最爱的梅子鸡走到艺术家绝食的床前时,就不自觉地冒出了这句话。
艺术家爱的从来都不是现在的妻子,开始爱音乐,遇到依兰之后爱依兰,被迫分开了之后还是爱依兰,现在的妻子不过是为母所迫搭伴过日子的一个女数学老师而已。
躺在床上绝食等死的八天,回顾自己的一生,好像没有任何可以依恋的东西,艺术家一生的最爱应该就是小提琴和依兰了,还把对依兰的思恋、爱而不能的忧思融进了小提琴的乐章里,两者已然合二为一,小提琴是他一生所有的承载。小提琴碎了,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在了。依兰最后的不相认,更是把艺术家往绝望的路上助推了一把力。选择自杀,是面对这个毫无寄托的世界最好的方式。
而这一切的,都是因为妻子,这个他从来没有爱过的妻子,摔碎了他的小提琴,强迫拿走了他生命的一切精神维系。纵然是最爱的梅子鸡又有何用,哀莫大于心死,所有的物质都已经唤不起艺术家对生命的渴望了,何况还是从来都不爱甚至还有些怨恨的妻子端来的。
如果,端来梅子鸡的是依兰,艺术家会不会垂死病中惊坐起
雨也是以束来计算,命运向来不倾盆,倾盆只是一件渴望的、却在渴望后立刻后悔的事。
我想象我的世界里也有,像追火车,追公交车,追自行车,这样的事发生。小时候追过自行车,那是小伙伴第一次学会骑自行车的时候,第一次上路总要骑得特别快,不然会无法平衡。可惜没有一张面孔存在于我目送过的火车上,让我感受亲自割裂的粘带关系,那种类似热芝士的情感。
俄狄浦斯期,是一个人认清本原三角关系的契机,我感受到这个契机的打开,却不是来自于父母,而是来自于21岁之后的现实世界,以及对父亲出现在梦境中的回忆。一个虚拟的三角。
初中时,后座一个男生,在我和另外一对男女同学三人之间,用手指画了个三角,说:“直角三角形”。
一度痴迷立体几何,总觉得生活和代数之间确实没有太多联系,反倒是几何,特别诗意,比如“人生几何”这样的说法,就好像是在问“你过得怎么样啊”,特别可爱。
不久我就转学了,他们的故事才好好开始。骨子里没准备好倾盆,只是洒出了一点水,没端平,但也不狼狈。
《梅子鸡之味》口碑炸裂的剧情片 那里曾有人,那里曾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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