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艺术的种子落根异乡土壤都轻轻松松就能开出繁花,那一只只出自维护利益的手以“传统礼教”的名义曾扭断过多少株新破土的文化番芽。西方艺术在被国人不断拒绝、批评、诋毁,最终选择性接受的过程中,许多艺术先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潘玉良就是其中一个,无法拥抱的爱人,回不去的故土,以及她被反复揭开垢弊的妓女出身伤疤。
《画魂》用了一半篇幅讲述玉良摆脱妓女身份嫁与潘赞做妾,并在潘赞好友洪野先生指导与推荐下考入上海美专的经历
巩老师的《画魂》。看之前不知道是传记电影,思路和方法不太贴合。一开始觉得是以机能的独特角度说女权,以四位女性的经历做串联,又因玉良对女性身体之美有种深入的迷恋。玉良对镜自画的一幕有颤栗之感,类似一种自我接纳与认证的升华意。
后来主题升格为艺术,欲图展现一位才女画家不被社会容纳客死他乡的悲惨境遇,引起文化回归的反思。但艺术与女性有种天然的共通,孤独,且敏感。追逐艺术的女性本质是在追逐彻底意义上的独立,超脱于任何的依附性式。其实,说艺术围城也在讲女性本身的困境。
所以
记事儿的第一部电影。
大概是八岁左右。我妈带我去电影院看的。
虽然有很多少儿不宜的镜头,包括内容也不适年纪的过分OPEN。
却影响了我很多。
比如...
对青楼女子的理解同情。
对人体油画的初印象是真正出于艺术的表达。
夹烟卷的女性绝对不一定是坏人。
母国总是那般狂妄自大不容栖身。
甚至,是对外国世界的向往。
对留洋归来的人的好感。
就是因为过早的接受了这样的印象影响。
导致始终都无法接受或被接受我在母国的存在。
《画魂》1994,谁再来拍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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