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人如何能够理解他乡的记忆?当下如何能够理解过往?通过口述?文献?考古?亦或是影像的载体电影?一场录音室的戏告诉我们,借助语言的贫乏力量是难以捕捉声音的质感,更何况是记忆中已潜入虚拟的瞬间一“嘭”,犹如杰西卡所言,混凝土球落入被海水包围的金属井道,这里的语言混沌得可笑,但是一种真实有效的感觉却成功传递给仍是调音师的赫尔南,记忆中的声响被其把捉并通过「电影」的音效库模拟出来
片名叫记忆,可以看到导演想要表达的主题。刚开始以声音为起点,最后以声音为结束。全篇围绕着女主角寻找巨响为线索,一步步地揭示了巨响背后的关于人类、民族、地区的记忆传承、理解、错乱以及未知性。
年轻埃尔南和中年埃尔南应该是一个象征,准确来说是“记忆储存器”,同时他们有能力分辨和理解声音,即记忆,因为他不是真正的人。(话说当我看到杰西卡找埃尔南却被告知没有这个人的时候,特别怀疑这个影片是个悬疑片?或者女主脑子有问题?人格分裂?笑)。而声音是一种介质
“长片不是电影的最终目的地”,当听到阿彼察邦如此论及短片与电影之关系时,一个被当下电影工业体系遮蔽的问题再次浮现:什么是电影?抑或什么是电影精神?《记忆》是一部后劲很大的电影,虽然它场景相对单一,不依赖剪辑且镜头缓慢冗长,但它却是一部信息量非常巨大充盈的电影,我曾把这部电影视为是一个关于“记忆”的图集。一方面,它总是用最简洁的画面与缄默的对白,最大浓度地呈现与记忆有关的各种表征;同时,某些对话部分又过于抽象,包含对记忆主题的多重指涉与深刻思考。
电影不以长短论高下
《记忆》抱楚为痛,量子纠缠(附两份片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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