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陈凯歌的《孩子王》。昨天晚上看的,郁闷了我今天一天。好像是那种类似元小说的元电影。说有人曾经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分析这个电影,然后接下来的人认为值得分析。我也支持这个看法。
觉得陈凯歌的电影中一直贯穿并融合着两种气质。一个是很男性的王者霸气,体现在具体的人身上,便是一种奇怪的执拗。另一个是很女性的柔情妩媚,体现在具体的场面上,是一些很奇妙的柔弱迷离而且无法自主的眼神,它们大多空若无边,像你生平见到的最大的镜子。
一:谢园的“朋克”头
《孩子王》在我看来,应该是一个关于文化的隐喻。一个有高中文化水平的知青,去云南山林深处的荒蛮之地,教一群初三的孩子,语文。
知青是一个保持着本真欢乐和怀疑精神的奇怪人物。谢园有瘦而弯曲的身体,身上吊吊着的褂子裤子,和时而神经质的空漠杳远的眼睛。最后定格在我眼里的是他向上竖起的头发。这个似乎代表了他向上“飞升”的一面,与他在答应学生和一段话前提头时大声豪放地喊出的“好!”是相应而生的。同时还有他的笑,让你能够想到原始人类的笑。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
阿城著作“三王”(《棋王》《树王》《孩子王》)之一,被陈凯歌改编成同名电影。这是一部有关“教育”的电影,故事很简单,讲述了知青老杆儿到乡下教书,因不按规则给孩子们上课,最终被开除的故事。
这算是陈凯歌早期执导的电影,跟后期的一堆烂片和主旋律电影有着强烈的反差。电影由顾长卫摄影,固定机位、纵身远景的镜头都很美,甚至拍出了陶渊明的田园诗的感觉,可以说顾长卫为电影的成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老杆在到达学校后,发现这里的生活几乎与生产队里没什么两样:学生们没有课本,虽是初三
久仰阿城“三王”的大名。虽然《孩子王》是最后一部,但因为最先被拍成电影,所以我就先读了这部。
书中唯一一次出现“孩子王”是支书引用的那句俗语——“家有隔夜粮,不当孩子王”。孩子王就是指老师,所以这话反映的是教师这个职业多年来在中国农村很不受待见。但对上山下乡的知青们来说,能被分配去教书而不用干体力活,则是天大的喜事。故事以主角老杆儿幸运的获得教书机会开始,以他不按教材教学而被解职结束,看似妥妥的个人悲剧,但小说的最后一句却是“(我)再慢慢地走,不觉轻松起来
时下的“第五代”似乎成为一个几近破败的代名词,因为当陈凯歌逐渐消失了他身上的特质、当张艺谋不遗余力地转型突破后,伴随着第五代的电影现象已经慢慢地在中国的土地上退去。时光拽回到上世纪80年代,在说《孩子王》之前,有必要扯一些别的故事,才能解释《孩子王》身上带有的陈凯歌式独特气质:对中国文化内涵、传统理念触及程度的深远。这从《黄土地》开始一直到《边走边唱》,他的坚持都是不曾停止的。
事实上,当陈凯歌和张艺谋以第五代旗帜和代表人物出现时,陈凯歌还一直占据着主导位置。而1988年,这个特殊年份里,当《红高粱》在柏林斩获金熊时,陈凯歌却执着地钟情着法国小城戛纳。这种钟情可以解释他日后为何反复要把自己的电影送去戛纳,这个代表着世界艺术电影最高水准何以让他如此的魂牵梦萦?而事实上,在1993年《霸王别姬》的那片金棕榈之前,他一直徘徊在梦想粉碎的漩涡里。《孩子王》获得了第41届法国戛纳电影节教育贡献奖,这种安慰性质的奖项实在与陈凯歌的目标或者说野心相去甚远。而这一年,张艺谋开始了他在欧洲电影节上风光无限的日子
在《孩子王》中,陈凯歌将直面这悖论与窘境。他终于以一个经历了漫长的精神流浪、孤独的理性沉思者的自觉讲述了他(他们)自己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红土地的故事,一个知青的故事。在这部影片中第五代“赤膊登场”。这是“第五代的人的证明”[1](郑洞天)。然而,即使在《孩子王》中,“文革”仍呈现为一个缺席的在场者。影片中的主人公与其说是知青老杆,不如说是作为第五代导演的陈凯歌。影片中的被述事件与其说是一个知青在“文革”中的一段平淡而有趣的经历,不如说是第五代对其创作的历史窘境的自指与自陈
东北方言里有个词叫“神叨的”,形容这部电影恰如其分。
陈凯歌有个毛病,喜欢用宏大的词汇和悲天悯人镜头表达一切,但有些事情就是放屁崩坑,纯属无聊,非要拔高,反而弄的不伦不类。就像我们普通人管四哥叫赵四,陈凯歌肯定称呼为 尼古拉凯奇.赵四。
看一下这部神叨的电影。
镜头刚出,两人悠哉悠哉谈话,一明一暗,一吞云一吐雾,平常的聊天,场面气氛烘托的像神仙开会,整了半天最后就一当老师的事。
后来老杆去任职,一条羊肠道通向山顶,上面孤零零的立着几间茅草屋,四周云荡荡,雾茫茫,像是寺庙
【孩子王】1987年,诶,我一开始是想看《过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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