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理解女孩子抽烟,我一次能干一瓶白酒,我只会唱一首啦伊,我只抽汗烟。我记性太好了。我能把为人民服务背完。我是个被忽略的边缘人。我特么爱上了一个理发店女人,我卖了所有的羊。我一觉醒来发现我她妈被骗了。我死了轻于鸿毛。我的摩托车坏了,我掏出瓶酒,我干了半瓶,扔了半瓶。我尽然拿出个炮。死了算球!
持续关注《塔洛》一年后,终于在院线一睹其容。限量上映,且大多数为8:30早场,从北方某省会城市极其恶劣的拍片以及几乎为零的宣传来看,《塔洛》的命运不会好过片中那只嗷嗷待哺的小羊。年中由《路边野餐》、《长江图》所带起的某种艺术电影(原谅如此粗暴的称谓)的短暂回暖,在此看来,仍然是某种一厢情愿式的乐观愿景,徒增失望与无奈。在冰城放映的最后一场,全场四人,这种尴尬的场面倒也使得它更像是一份私密的礼物,在岁末送来一份意外的收获。
能够在院线看到《塔洛》,多半还要归功于去年在威尼斯以及台湾金马奖上积攒下来的口碑。没有像《路边野餐》一样趁热打铁,则注定了它不会取得《路遍野餐》的票房奇迹。《塔洛》是藏族导演万玛才旦的第五部长篇,延续了导演一以贯之聚焦藏地乡土文化的创作脉络。它精巧而又优美地为我们讲述了一个藏族牧人——塔洛荒诞的“爱情”故事,幽默而又悲观地折射了一个牧民企图融入现代社会而遭遇闷棍的残酷境地。《塔洛》虽然描述藏地之事,却不以猎奇而标签化的风光取胜,因此《塔洛》也不是一部区域性影片
《塔洛》西德尼玛作品,一部很有情怀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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