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普拉斯》来广州巡演,恰逢寒意退散,艳阳高照,人格外精神。电影也好看,摄影一流,林生祥的配乐够入味,行车记录仪的视觉别出心裁,总体而言就是一部有生命力的电影。看完后在巴士站等车,阿余说:“这电影好是好,就是人物不够立体。” 我倒不这么认为。
以电影中的几句台词举例:“虽然现在已经是太空时代了,人们可以轻易搭乘飞船登陆月球,却始终没有办法看穿每个人心里的宇宙。” 还有就是在电影接近末尾的时候,菜埔走进肚财的家里,他自言自语道:“肚财的朋友很少,只有我们几个,而我突然发现我们从来都没有去过他的家里,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并不了解他。他的家中摆满了娃娃...”(大意是如此)
从这几句台词就能稍微看出导演的用意,他不是侯孝贤,不是蔡明亮,他的电影在一开始就没有试图让观众去穷尽一个人的生命,他要告诉我们的恰恰是:我们并不能完全去了解一个人,没有人办得到。所以,这部电影固然有讽刺台湾本土社会的意味,但我认为如果要如此简单地,又一次常规地把导演镜头下的人物分为几个类型,然后划位置
之前推荐电影,我写了《大佛普拉斯》,然后有人问,讲了什么,而我却语塞,想着要再认真的看一遍。真的再看了,看完后似乎还是说不出什么故事击中我的。
电影用黑白为主色,而拼接的彩色,是肚财和菜埔两个底层的人偷偷看老板的行车记录仪,透过电脑屏幕连过去的,另一个阶层世界才能看到的颜色。
酒肉与困潦,一个仰望一个俯视。可就是如此,也都是一样的存在同一个世界空间里,各自用各自的方式活着。
除了这个,片中加入的元素也很值得玩味。黄启文与政府的底下操作,色与利的交易;叶女士失踪
一. 剧情简介
《大佛普拉斯》是一部具有黑色幽默式的反映台湾南部社会底层人民生活的电影。影片中的主角,菜埔(庄益增饰)和肚财(陈竹昇饰)是好朋友,同是社会底层人物,菜埔白天在外做做兼工,正式工作是在一家叫葛洛泊(Globe)的文创艺术中心做夜班警卫,经常在值夜班的时候把好朋友肚财叫过来作伴,他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妈需要照顾;而肚财则是一个捡垃圾的,没有正式工作,他最大的爱好是夹娃娃,他把自己的房间布置成飞碟的样子并在里面放满了他夹的娃娃和从杂志里剪的美女的照片
终于腾出时间来能跟大家聊聊《大佛》和《血观音》了!这两部角逐2017金马奖的台片一定要放在一起聊聊,因为这两部片子结合在一起才能更好地揭示“众生皆苦”的社会世相。两部片子,一部精细构绘上层社会的香艳污浊世相,一部粗放勾勒底层社会的羸弱残喘世相;一部是女人戏,一部是男人戏;但不管是男人女人、上层人下层人,总之人人都活得很悲凉,都活得很命不由己,奔走于物欲流转,困厄于淫迷漩潭。另外,两部片子都跟佛教有关,佛教代表着往生极乐、普度升天,拔高来说是人们痛苦煎熬中的精神寄托
菜埔在肚財死後,坐在肚財家裡的“飛船”上,深刻而傷心地意識到,自己一點也不了解肚財。在他們為肚財出殯的那天,土豆、菜埔和释迦三個人坐在路邊,土豆說了句:又沒人認識他。菜埔立馬跳起來胖揍土豆,菜埔一定很在意這個總是“欺負”他的朋友,所以他應該真的很難過。
看到這,眼淚差不多干掉,也陷入對菜埔和肚財關係的思考,他們會成為朋友,好像根本不必要說明原因。電影不會用幾分鐘去演他們認識或是關係變好的過程,導演也不會跳出來解釋。
可是你看,菜埔明明一點都不了解肚財
如果不是去年3月份自驾环台湾岛,我不会相信《大佛普拉斯》里底层人的生活条件会是那么简陋。
事实上,不仅仅是东部的花莲和台东这种区位导致的经济不发达地区荒芜了大量公路两边的住宅和商铺,即使是台中这样文化地位较重的城市,也缺乏经济活力,更不用谈基础建设了。在台北,普通上班族家庭的生活也无法维持往日的光鲜——越来越多的家庭将自家的房子空出一间出来做民宿赚外快。
太平洋上的“宝岛”,由于历史与现实的叠加,在国际上无法为自己发声。
台湾,就是影片中所有女性形象的合集。没有完整的姓名
《大佛普拉斯》:他们不一样,他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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