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片最深刻的地方是,靠精神是不能改变所有的人的。
俞老师不是神,他一开始是为了自我救赎,于是做了一些苦行僧一样的事情,感动了一些人。同时也感动了刑警,但是被感动是一回事,自己坚持苦行僧的生活又是另一回事。应该说人的阴暗面是不可能消除的。俞老师最后也拿起了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相信刑警在当初确实是想和俞老师一起改变那些罪犯。当时俞老师也可能认为自己真的能改变罪犯。最后事情并没有向他们期望的方向发展。当生理上的欲望战胜精神时,刑警就用恐惧,用利诱来控制村子里的人。
那个女的到底是不是幕后推手,我觉得完全不是很重要。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变成幕后推手。那个村子就象个小型的社会,每个人的欲望互相冲击。男主角一开始也是因为财产的欲望进行追查。今天里长倒下了,那个女的胜利了,如果她的欲望无限膨胀,最后又会有另一个人来取代他。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冤冤相报,这是一个只有开头,没有结尾的故事。一切还可以重来。
图画大了,舞台大了,我们入了别人的戏,别人也入了我们的戏。
故事什么都在说,却什么也没说。
它只是画了一个图,然后最后又将它付之一炬。
智英仿佛是故事里的审判者,她忍辱,怜悯,她渴望被救赎,她以为她在救赎。故事的最后一派祥和,男耕女织,可是这宁静的背后,又有着怎样欲望在滋长着呢····
其实没有真正的审判者,我们如果能审判别人,却未必能审判自己。没有最大的玩家,没有最后的胜利者。
私欲总是像苔藓一样蔓延滋长。这私欲可以是刘海国对父亲的死因一究到底的执拗,村长对绝对权利和金钱的笃信, 智英对救赎偏执的理解,朴检察官对正义的自我追逐。
在私欲的趋使下,我们总是盲目的相信:自己紧紧抓牢的一定是对的,为之付出的就一定不会背叛自己。
可是真相是什么呢,谁杀了牧师了,谁制造了教堂的血案了,这么重要的真相却没有交代,不真相不重要,只是我们选择性的遗忘了他们的重要。
我们紧紧攀附的只是自己的欲望
当一个人没有任何地位的时候只能像苔藓依附于石头一样依附于别人
当所依附的这个人失势不再能给苔藓有力的支撑
它就要重新选择新的石头
当苔藓自己的力量和野心随着石头的更换逐渐变大
它就会想要一片自己的天地 不再受制于石头
首先它要计划好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生存环境
然后它要计划好如何消灭掉所有阻碍它的东西
当然也包括把苔藓当作自己的附属物的石头们
最后还要计划好如何在石头们都被消灭掉以后它怎么才能顺理成章的把这个大环境据为己有
最后
看似最渺小最柔弱无力的苔藓才是最阴险毒辣的那个人
看似最安静最安分最不会反抗的只会贴着石头活着的苔藓才是最躁动的那个人
看似最没有野心的那个人得到了影片中可以俯视整个村庄的“宫殿”
那就是苔藓一直想要得到的天地
拥有了这个天地就拥有了权势
就再也不用只能依附于石头那样卑微的活着
再也不用被凌辱时却无力反抗 应该是再也不会被凌辱了吧
这就是苔藓最想要的 也就是女主角英智最想要的吧
祈祷院的案子究竟是谁干的片中没有明确表达
但这个案子就是英智所利用的一个武器
全剧概括为,一个开发商和无数钉子户斗志斗勇的宏伟故事。
英智还是很善良的。
沦为性奴有挽救俞老师的一部分心理在里面。
苔藓解释为在潮湿阴暗的环境下保持坚韧的生命力。这样不好么
这是几年前的片子了,以前我一直看不进去,也许是因为片名就显得潮湿阴冷,又或许是影片一开始的景色也显得沉郁,没有韩国电影一贯以美景开头的明快,所以我迟迟看不进去。但这一次不知为何,我看进去了,但是片子还是显得太长,中间有几段我是快进拉过去的。
片中的刘木刑在越战中犯下杀戮之罪,刘木刑返回韩国后信仰天主。为洗清心中的罪孽,刘潜心修行,并得到村民的信任和拥戴。他组织村民集资买地以供传道之用,但刑警千永德却怀疑刘木刑实为骗子,他对刘木刑进行迫害,把刘木刑打入大牢,严加拷打和折磨,但刘木刑面对淫威,依然岿然不动, 最后他感动了千永德。千永德突发奇想,让刘木刑去感动那些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们两人一起带上几名罪犯,远赴荒僻之地以求救赎。
许多年之后,当他们在荒僻之地建起了秩序整齐的村子时,刘木刑却死了。刘木刑的儿子来到村子给父亲办葬礼,却怀疑父亲的死因有疑。他留下来揭开了村子里隐藏的层层黑幕。他首先发现的是原本属于父亲名下的土地和钱财已被转入千永德名下。他追查下去,一查到底。
【苔藓】观众重头到尾都在参与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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