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大概是这世间称得上最公平的存在,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落魄流浪汉,每个人每天的时间总量都是一定的。
在我们年少的时候,对时间并没有准确的感知,自信地认为时间多的花不完。面对繁重的功课学业,大部分人总会觉得以后会有大把的时间读想看的书、去想去的地方、与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相遇,甚至不会觉得“时间有限”是个问题。
我们的人生体验在这样的大前提下,显得局促狭隘。演员常被认为是可以经历多种人生的职业,那看电影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在体验迥异的人生呢?
我们沉浸在漆黑一片的电影院中
这部电影和《我不是药神》很相似,都是关于药品的争端。但在描写艾滋病人用药的大背景下,还表现出LGBT群体不被尊重,不被理解的现实。
艾滋病作为现在最大的公共卫生事件,同时它是没有特效药,终身服用药物成为了人类现在最烦恼的疾病。很多的人都被这个疾病压垮,逐渐被破坏的免疫力,可能患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电影中出现了叫AZT的药物,它可以同时杀灭正常细胞和癌细胞,但使用量需要非常谨慎的选择。在资本的掌控下,该药物在没有安全性评价下开始了临床试验,这就发生了医学伦理的问题
2010年夏天,我在一家医院实习。
轮转到了检验科,每天坐在无菌箱前,用铁丝环在琼脂培养基上机械地接种样品。有时候一上午能连着画100个培养基,画完了手酸,想快点逃离那些叠成一座座小塔的培养基和数不清的细菌,通常以“老师,我帮您去门诊拿样本”为借口,溜出去玩一会,在往返门诊的路上看看蓝天白云。
那天只有一瓶血样,外面包着送检者的信息和简单的调查问卷。我拿着那支深红色的试管,一路小跑地回检验科。上楼梯时,眼角瞟到了外面包着的那张纸,“送检目的”用黑色水性笔写着“STD”。我警觉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带手套,然后迅速地把手指换到了我认为试管外面“安全的位置”。然后歪着头看完了整个问卷。
“性别”
-- 男
“婚姻状况”
-- 已婚
“最近三个月内发生过几次婚外性行为?”
-- 4次
“最近一个星期内发生过几次无保护婚外性行为?”
-- 1次
我心里想,这样的男的,得了艾滋刚刚好。
周五晚上冲着“艾滋”这一主题,去看了《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先感叹一下马修为了演艾滋病病人而减掉的30磅体重
《达拉斯买家俱乐部》:行动,还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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