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看《雪国列车》的时候有蛮多愤恨的,感觉自己的情绪被导演很好地调动了起来,在打人的时候恨不得跑进去画面里帮忙。最近看了关于曾奇峰的精神分析,突然觉得说,这种想要帮忙打人的感受,可能是边界不清晰的表现。因为边界不清晰,会让你觉得,别人受的伤害,就是你受的伤害。所以当为别人报仇的时候,感觉就是为自己报仇。
我力荐的原因,是忽视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比如不可能有永动机的存在,不可能一辆列车没有维护就跑了18年等等,影片仍旧能够让人思考我们所处的世界跟我们的关系。
原版漫画没有看过,影片拍摄的幕后稍微了解了一点。关于”人生而存在阶级“这个问题,一直是从小到大都在思考的问题。出于人性的自私本性,阶级是一定会存在的,人人为自己,争斗一直存在,差别一直存在,阶级一直存在。激发所谓英雄的动力其实也不过是自己,自己的欲望不能得到满足,自己的权益受到最大伤害,再加上一些来自他者的责任感,环境恶劣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就总有人会起来革命。关于无产阶级闹革命,从来都是这样的故事。还有一贯以来的,就是当无产阶级领头人夺取到权益,无上的权利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没有人是能够不动摇的。唯有两千多年前的耶稣,可以在面对魔鬼”世上万国与万国的荣华“引诱的时候,仍旧不为所动,坚定的说“撒旦你退去吧”。来自于人的故事,总是革命者变成自己当初要革命人的样子,所以说其实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只是处于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机,所以会有所谓统治者,所谓革命家。总结历史的常用语”时势造英雄“,也不过就是出于对这样一种情况的感叹。
而关于阶级,从小就去一层一层的寻根溯源
2013年《雪国列车》上映之际,韩国Barunson出版社再版了原著漫画《Transperceneige》的三册合订本,封套上印着奉俊昊导演的一段话。“2005年的某一天,我第一次拿起这本漫画,那个瞬间我意识到,这将吞噬掉我整一段时期的生命。从那时起,我的一段危险异常的电影冒险就已经开始了。”2004年,《雪国列车》漫画首次被引进到韩国,这是当时除了出产地法语/比利时外唯一翻译出版这部漫画的国度。
一 漫画原著
Transperceneige是由“雪”(neige)和“穿透”(transperce)两个法语单词合成的新词汇
《雪国列车》:反乌托邦与重返乌托邦
文/王小二
1895年,在巴黎卡普辛路14号咖啡馆里,卢米埃尔兄弟的火车以无声,却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惊扰了观众的内心,从那时起,火车便与电影结下了不解情缘。虽然火车意象随着技术的提升,其原初的惊诧美学日渐被削弱,但是,作为工业革命的产物,即便在后现代叙事里,火车仍然具有言说社会寓言的能力,否则它便不会作为末世的方舟。对于《雪国列车》的故事,即便有观者指责以火车作为保存人类火种之营垒的荒诞,但是火车却内在地满足了影片对于社会寓言的诉求:一种基于序列性、等级性的实体存在,同时具备着流动性。火车以其组节式的连接方式造成了天然的等级划分,而流动的特性既构成了对雪国列车循环往复的“永动”写照,同时也暗合了影片对于阶层流动的关注。
《雪国列车》是一个典型的反乌托邦故事。此类题材在电影史上可谓多矣,《大都会》、《发条橙》、《银翼杀手》、《V字仇杀队》、《黑客帝国》等等均是声名赫赫的佳作;而文学上的反乌托邦故事更是有《一九八四》、《美丽新世界》、《我们》等经典
“雪国列车”列车游戏和人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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