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英文系的时候,所谓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在学生间极为流行——部分的自然也是因为我的同学里以女性居多,后来发展到每当对一部经典作品做intensive reading之时,总有人眼睛只盯着里面的旦角,并固执的认为,社会都是男权的,男人都是混账的。
这一作风持续到读霍桑的The Scarlet Letter之时,已然让我十分厌倦。由于这本小说的特殊性,我身边于是充满了对于男主角的吐槽(那个可怜的牧师每每让我想到Jane Eyre里面Jane的表哥,所幸我们没有读Jane Eyre)。其实霍桑的这本书应该用那些涉及环境的文学批评方法才略显新潮,那个时候是没人探究这些的,只知道那个女人如此的坚忍与伟大,以及所有贡献给那个男人的贬义词。
说说另一个叫做Scarlet的人——虽然她更应该和绿色联系在一起——斯嘉丽(或者,按照连名带姓的古典译法,闺名郝思嘉)。这是一个更加优美的角色。套一句叶芝的诗,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只不过,多少人会真心爱郝思嘉。更如同,郝思嘉爱的那个卫希利
《瓦尔蒙》坏男人的多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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